丝戏”了。
几人逐渐站不稳,蹲在地上乱抓,脸上都不放过,仰头去看楚君澜的眼神都变了。
楚君澜笑容满面,一双明媚的大眼弯成了月牙:“怎么样?你们刚才背地里说什么来的?这位公子,你刚才说,让我叫你什么?”
“小眼睛”满头的冷汗,剧烈的急喘着,却已痒的没有力气大吼大叫,只能哀哀求饶:“我,我错了!我错了!”
“错?错什么错,我问你,你刚才让我叫你什么?”楚君澜笑着走近,一脚踩着“小眼睛”的胸口,脚下猛然发力。
“小眼睛”差点被这一脚踩的背过气去,话都说不利落了。
“我错了,是我满嘴喷粪,吃了几两马尿就开始胡说八道,不是你叫爹,是我叫爹!不不不,是妈!不,奶奶!姥姥!你就发发慈悲,饶了我们吧!姥姥饶命啊!”
其余几个见大哥都服软了,也都纷纷哀求,随着那‘小眼睛’叫姥姥。
“呸!”楚君澜啐了一口,“你们什么德行,一张张老脸叫我姥姥?你们也好意思!”
“祖宗,祖宗!我受不了了,祖宗求你发慈悲饶命吧!”
几人身上越来越痒,已是到达忍耐的极限。
楚君澜却冷笑,“放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