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好了将来议亲时也多一分筹码。”
楚君澜哭笑不得的道:“这工具都是自制的,还需要用到平滑的琉璃板,并不易得,不过这也不难,给我一些时间,我再做出一套来,到时在家中和兄弟姐妹们画着玩。不过事先说明,这着实算不得什么画技,不过是玩耍罢了。”
楚桦并不知道楚君澜说的都是什么,只当她是自谦,欣然点头,“那好。为父就等着欣赏了。”
楚君澜闲暇之余,就又约了萧煦一起又去寻找材料,重新做个沙画台,这一次时间充裕,自然比先前那个做的还要更考究一些。
萧煦好奇的抓了一把过滤、炒熟后的细砂,笑着问楚君澜:“皇伯父都听说那件事了,知道茅大师在你这里吃了憋,笑着直夸你。还对你的画技十分好奇,其实我也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画技,能将茅先生那种骄傲的人也震住了。”
楚君澜莞尔,虽然画台还没做好,但琉璃板已经有了一片,她便将与萧煦并肩坐在酒坊后院的美人靠上,抓了细沙画了起来。
起初,萧煦只盯着楚君澜的手不放,她的手指纤细修长,肌肤细腻白皙,宛若匠人用上好的一整块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让人看着便移不开眼。
可是不过片刻,萧煦欣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