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明儿个行刑,我若是怕了,自然转头就走了。”
“那就好。”
萧煦点点头,将楚君澜披着的墨绿色的斗篷领口紧了紧,将观音兜为她戴好,便转而问一旁的狱卒:“人在何处?”
“世子爷,您请随小的来。”狱卒谄媚的虾腰,往里做请的手势。
萧煦颔首,拉着楚君澜的手跟在狱卒的身后。
当年之事他已知晓,只是凶手再可恨,楚君澜再怨恨,萧煦也不想楚君澜会变成一个沾染血腥太多的人。
有时候,杀人是不得已,没有选择。
可有时候却可以选择不杀,他担心楚君澜将来有朝一日回想起来,会厌恶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腥,但也担心楚君澜没能手刃仇人也会后悔。
脚步声在潮湿幽暗的走廊中回响,不过多时,狱卒引二人来到一座牢房外。
此时,房中用锁链锁着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胡子拉碴的五旬男子,一个身材清瘦,面目英俊的中年人。
他们二人同样满身脏污,听见脚步声,同时抬眸看了过来。
狱卒谄媚的道:“二位,人犯就在这里,这两人可都是穷凶极恶的狂徒,为免他们二人暴起伤人,小的就只将牢门打开,锁链就不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