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骗朕,竟敢欺君!”
景鸿帝一把推开萧煦,转身狂乱的将桌上的文房四宝和摞成摞的折子都扫落在地。
“哗啦!”碎瓷声尖锐刺耳,震的人心里发颤。
李德方等内侍早已跪倒,额头贴地抖若筛糠。
萧煦眼看景鸿帝一脚要踏上碎瓷,忙将人扶住,焦急的道:“皇伯父息怒!”
景鸿帝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缓缓转过头,一字一顿道:“杀!宗家所有人,从主到仆从老道少都给朕杀光!胆敢欺君,一个不留!”
萧煦目光闪了闪,原本想为宗家其余不知情的人求情,可是景鸿帝对长生不老的执念那样大,宗家欺君不说,造的孽也是真实存在的,如今换上要株连宗家全家,也不算过分,萧煦只怕自己求情,会起反作用。
“是,皇伯父息怒,您是身子要紧。”
景鸿帝浑身发抖,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身子?朕是万岁,能活万年,又有什么要注意的?有什么要注意?”
趴在地上的李德方等内监早就已经抖若筛糠,听了皇上这话,抖的更厉害了,皇上该不会是疯了吧?
萧煦只好扶着景鸿帝去另外一边的偏殿休息,在背后给李德方打手势。
李德方见共亲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