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张院判还在坚守着。其余的妃嫔、皇子等人早就已经离开.
至于景鸿帝,此处是他的寝宫,只要得了闲就回来小坐片刻,观察萧煦的情况,却也并不打扰楚君澜。而恭亲王这个生父,自当日离开便在没回来,甚至没派人来问一声萧煦的情况。
楚君澜已经连续四天没合眼,只中间抓紧时间吃了几口点心,喝了几口水, 她脸上脏的小花猫似的,头发也乱蓬蓬的,但她依旧丝毫不在意,又提笔写下了第三方。
景鸿帝沉声问:“楚君澜,现在煦儿如何了?”
楚君澜专心于方子,又加上四天没合眼的疲惫,反应都比平日迟钝一些,她缓缓抬头看向景鸿帝,摇头道:“暂时无恙,毒可解。”
景鸿帝对上她乌青的眼睛,点点头道:“好,你继续便是。 ”
楚君澜便又专心的准备第三道药。
景鸿帝看着昏迷不醒的萧煦,又看看满身狼狈,不眠不休为萧煦解毒的楚君澜,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而这时,流言蜚语已长了翅膀一般,以各种清奇的角度传遍了京城,所传内容无非就是关于药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