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王妃看着萧运鹏这般疯狂的模样,眼泪扑簌簌地滑落下来,她抽噎了两声,才勉强止住了哭腔。
“你冷静点,听为娘告诉你。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比那个傻子高贵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想认他当儿子?难道狗肉还能贴在羊身上不成?”
张王妃忍着哭柔声劝说着,终于让萧运鹏消气了一些。
“那母妃是什么意思!对牌你掌不好吗?为何要给了楚君澜!”
张王妃摸了摸萧运鹏的额头,柔声道:“儿啊,蔡王妃进府后,其实因为府中的用度,就与我说过好多次了,后来甚至来与我闹过几次,我都以府中为给萧煦那傻子办婚宴,花光了银子,日子过得拮据为理由给她驳回去了。
“你父王的小老婆多,他今儿宠这个,明儿爱那个,那些个姬妾屋里的银子,都是你父王随口一句许下的,难道为娘能给改了不成?所以如今,各房的银子都不一样多。蔡王妃屋里的银子每个月给五十两呢。
“而咱们府中,账目上的银子是有限的,咱家所有田庄、铺面和其他生意的收入都掌握在为娘手里,楚君澜一掌这个对牌,你说她能捞着什么好处?
“你父王的那些小老婆,没一个省油的灯,加上一个蔡氏背后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