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就不是个替身,而是淮安王世子本人了!”
景鸿帝倾身向前,沉声道:“楚氏,这些事你要如何证明自己 ?人家淮安王府,可是人证物证具在的!”
楚君澜被景鸿帝说的,一时间哑口无言,半晌方道:“人证物证?若是自己人的话也可以算作证词,那么臣妇也有人证,眼下人证都被关在大牢里呢!
“若说物证,只要皇上寻个懂医术的人来为二公子诊治一下,再看看臣妇家中的那些开过的方子,写过的脉案,研究过的药方和熬药的药渣,就知道臣妇没有害过二公子,而是一直在救他。”
景鸿帝闻言,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也不希望萧煦的妻子是个真正的犯人,萧煦从小就痴傻,几经波折他们才有现在的关系,景鸿帝也不想和萧煦从此彻底生分了。
“你说的这些,朕自然会命人去查证的。但是就如你说的,若自己人的话不算证据,你们双方的证词都算不得数,淮安王府是苦主,你自然是要证明你的清白。而眼下,你又如何能证明?王府已经抄了,许多证据恐怕也不在了。”
这也正是难处,难点就在于,楚君澜很难证明自己的清白。淮安王府却能用萧运畅的死来坐实楚君澜的罪名。
景鸿帝沉思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