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仔细在心中分析了如今朝中的局势。
这一次六皇子算是被掀了老底,在众臣与所有支持他的人面前狠狠的跌了一跤,甚至让他背后的蔡家和淑贵妃都脸上无光。
景鸿帝要立太子,怎么会立一个嗜杀成性,以虐杀同类为乐的暴虐之人?
六皇子和蔡家倒霉就罢了,偏生这件事是因她而起的,蔡家和六皇子与她和萧煦必定成了死仇,六皇子也必定认为是萧煦陷害他想要争位,亦或是恭亲王府想要与蔡家作对。
这样一团乱的局面,又有什么人能在背后获利呢?
楚君澜抿着唇,许久都不言语。
而此时与楚君澜一样说不出话的,是站在淑贵妃面前的景鸿帝。
淑贵妃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皇上,律儿一定是被冤枉的,他是被陷害的呀!好端端的,他做什么要去虐杀那些下等人?皇上交给他的差事,他每一样都认真去办,让学习的也每一样都认真的学,他根本就不会做出那等事的来,皇上明鉴,一定要给咱们律儿做主啊!”
景鸿帝负手背对着淑贵妃,看着挂在殿中的一副牡丹图,半晌才轻声道:“这幅画?”
淑贵妃哭得嗓子都哑了,哪里想得到景鸿帝开口问的却是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