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可曾见过神 音教的教徒?”
周老摇了摇头答道:“未曾。”
凤浅走到了殿中,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直言不讳地说:“你没见过,可朕见过,还不只一次。”
凤浅此言一出,满堂哗然,紧接着传来一声声喧闹。
凤浅回身,目光像寒冬凛风般,一一扫过在座者,众人皆被这眼神 瞧得心内焦惶,更有甚者,已间额前浸出细密冷汗。
周老对殿上陡然变化的气氛感到莫名其妙,那些心内藏着猫腻的臣子,哪里受得主凤浅这般冷冽的谛视,早已瑟缩僵硬,或以袖掩面,似有无颜以对之相。
“老朽不解,这神 音教的教徒可是有何奇特之处?”
凤浅闻言,唇边不禁勾起一抹嘲讽地笑容:“奇特,自然奇特。
那神 音教护法演奏之时,教徒们似中了魔咒般双膝跪地,高呼‘神 音不死,千秋万代’,额头磕破了也浑然不觉。
即便家中穷得连孩子都饿肚子,也要把最后一口吃食,奉于神 教。
凡是神 音教内有所吩咐,便有一批批人如遭夺了心智一般,前赴后继。”
“此皆种种,无乐善布施之状,反倒一味地剥削压迫百姓,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