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君烨十分不服,却又不得不据实说来:“当日南燕举兵七万,十万北燕军,再加大燕二十余万军队,胜算不到三成。”
“太子可真乐观,据朕看来,恐怕这胜算不到一成!”
凤浅站起身来,“为上者,命手下兵士去为这胜算不到一成的战事拼命,究竟该是不该!?”
“当日若非……”“回答朕!”
凤浅不给司空君烨半分辩驳机会,“该是不该?
!”
司空君烨忿忿回道:“不该。”
“三王子避免南燕军遭此灭顶之灾,方出此策,竟被你冠以‘背叛’之名。
朕来告诉你,背弃仁义礼教,背弃忠诚信仰,此为背叛!南燕王不遵条约,私自举兵入侵友国,此为不友不信;妄图挟制大燕陛下,此为不忠不诚,凡君子当以此不仁不义为耻,如何做得礼教信仰?
!何来背叛一说?
!”
凤浅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无声的耳光,打在堂下每一个官员面上。
“若当真让北燕同大燕共同进击南燕,只怕南燕军早就被灭得一干二净了,哪里还能抽出人来送你那位病重的父王回南燕?
!”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