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孔萱没再理会夔牛,小心的避过高台,向着大殿的另一侧行去。
董求弟畏惧的看着吼声震天巨大无比,一根指头都比自己大的夔牛,在孔萱前行的那一刻根本想都没想,踩着小碎步紧跟而去。
只有孟章刻意的落后了她们几步,趁着二女背对自己的时候,一张卡片悄然自袖口滑落掌心。
孔萱说得没错,最大的囚笼是自己,最难战胜的也是自己,要不然平时人们说话做事的时候也不会不自觉的以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以自己的感官来办事。提到自己的时候也不会言必称我,说我怎么怎么样,我怎么怎么看。
夔牛无法战胜自己,使得它纵使有数千年的积累也没法子离开高台半步。这样的夔牛只要你不去接近高台,它的威胁就小了百倍。
孔萱和董求弟的做法是避开,将夔牛当做不存在,孟章则不然。
不是说最难破除的囚笼是自己吗,那我倒要来试试,面对以自己的皮制成的聚灵阵盘,你夔牛会是个什么反应。
看到孟章手里的卡片,夔牛的吼声顿时为之一变:“怎么可能,蚩尤的……”
没给夔牛把话说完的机会,孟章手腕一抖,聚灵阵盘卡借着夔牛的吼声于其他人毫无察觉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