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在下有要事与关寨主相商,就不多留,来日再与吴兄一叙。”
“等等,贤弟,我问你个事,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主公突然不一样了?”
“吴兄何以见得?”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虽然我和主公相处不久,都知道她的脾气喜怒无常,但刚才的主公让我感觉有一丝怪异和陌生,所以特来请问贤弟。”吴智博绞尽脑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觉得还是问问聪明的诸葛贤比较靠谱。
“依在下所见,吴兄多虑了,今时不同往日,现今战事要紧,香寨主自然知晓不可作玩笑矣,吴兄也还是多做准备才是。”
“贤弟所言极是。”吴智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会是如诸葛贤所说的这样吗?只是因为战事来临?前些日子主公杀我们九通寨那么多兄弟的时候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啊。
“在下告辞。”
“恕不远送。”
两人互相作揖施礼道。
诸葛贤转身下山,吴智博则去了医馆。
医馆内:
吴智博掀开门帘走进其中一间病房,看着床上躺着的儒雅男人问道:“伤势如何?”
这个儒雅男人是昨天傍晚从谷泉里顺着他们挖好的水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