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能做的!”
“为什么?他有什么苦衷吗?”
“说是苦衷,不如说是他的韬光养晦之策,阮玉这两个字对争夺天下之人来说便是心头一刺,自然也是一味稳定剂,谁都想招他入麾下,但谁也不敢招他入麾下,谁都想除掉他,但也为不敢除掉他,阮玉明面上还是大秦的子民,但实际上却与各路群雄都接触过,阮玉!是整个乱世的平衡。”
香妍陷入沉思,她不知道该从哪里去理解阮穆羽的话,但是她知道他说的都在理,看来,那个阮玉并不是那么好收服的。
“听阮公子一席话,突然茅塞顿开,但又有一些地方香某愚钝未懂,还请阮兄明示。”香妍低头作揖施礼道。
香妍没看到的是,阮穆羽的妻子正在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他现在又在玩什么花样?
“为什么说阮玉是一味稳定剂?因为如今的群雄们实力相差不大,强劲者莫过于随州陈灵建,桑州赵灵杰,他二人若是开战,必定是两败俱伤,若是其中一方得到了阮玉,那么得到阮玉的那一方不是必胜,也是大胜!无军饷粮草之忧,这种优势,香公子自然是懂的吧?而这种优势在乱世中又尤为明显。”
香妍点点头,确实如此,她从小喜学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