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极而泣。
吴帆强撑着起身,用力一咳便是一口血沫子。
“大人你还是躺下休息吧。”江浙川不忍道。自从他仕吴帆以来从来没见他被打的那么惨过。
骄兵必败,骄兵必败啊!他以为他们占据了吴州就有了争夺天下的资本,可这几年,细细想来,他们不但没有开疆扩土,反而不当职的士兵们每天都聚在一起喝酒,赌牌,一天都不训练,连吴大人都是如此,那自己呢?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江浙川已经记不起夺下吴州时的豪情,也记不起那时争夺天下的宣言,更记不起自己作为一个谋士到底谋了什么。
居安思危是彻彻底底的被他们抛在脑后了。
“躺下?我还没死!我还能上战场!”吴帆边说话边吐血。关尽义给他造成的伤害很严重。
“吴大人!”江浙川朝吴帆跪下大声道。
吴帆一愣,江浙川从来没有这样跟他讲话过。
“吴大人,我们输了!输的情有可原!我们的三千弟兄对阵区区五百人都处于下风,自食了几年来的恶果啊!为了报答吴大人的知遇之恩,浙川已死明志!”江浙川说完向吴帆拜了三拜,随后披挂上阵。
吴帆只是摇头,眼神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