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他自身理念的事,这件事恐怕赵濂少主并不知情,一种可能是手下人私自而为,还有一种可能老臣不知当不当讲……”
“说!”
“子嗣即是传承,但正妻所生的子嗣天生就带着光环,就像当初的赵濂和赵延少主一样,若是将来赵延少主没有嫡子只有庶子未免不会唠人闲话,这对赵延少主而言看起来不重要,但对声望是有极其严重的影响的……”
“行了,你说话老喜欢拐弯抹角的,不用引导我自己想出来了,你还是直接说吧。”
对于文闰的拐弯抹角,赵灵杰也是无奈了,他真是谨慎的过分了。
文闰沉默了十多秒老脸一沉道:“此事极有可能是主母所为!”
砰!
文闰话音未落!赵灵杰握拳一敲!就将案台的桌面震的陷了下去!他阴沉着脸,眼中是波涛汹涌的杀气!
“主公息怒!”文闰吓的立马跪了下去,俯首不敢面视赵灵杰。
一刻钟后,赵灵杰才恢复平静,而文闰已经冷汗湿襟了。
“接着说。”
“遵命,这是老臣想到的两种可能,赵濂少主的臣子和主母都有极大的嫌疑,但嫌疑对象不只他们,还有赵挚少主,赵昶少主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