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兰流着眼泪说道:“我没有想到……”
“你不是没想到,你是不想去想。”王怡真打断了她的话说道:“纪松凝是曾经站在你身边,但你以为麻绳这东西遇刀则断?你挂在腰上,你让他摸你腰了?他来见你,手里提刀了?你觉得纪松凝能用指甲掐断它?”
“你不想承认,你最心腹的丫环背叛了你,只有丫环,才能离你极近而不被你察觉,男子随身是挂玉,自然无处藏刀,但丫环随身带的是荷包香囊,平日里可以放些糖块碎银,今天难道就不能放一片小刀片?她只要说一句你的裙子皱了或腰带拧了,她帮你理理,只怕你还要自己将腰凑上去给她摸。这丫环……卖身契在谁手里?父母亲人都在何处当差?一查,就瞒不住谁了,只不过,若不是今天被我掺合了这一脚,会有人查吗?”
二房夫人管着整个宋国公府内院,就算二夫人刚开始时为着女儿愿意去查,查到一半知道真相,恐怕到时侯背锅的人一样是李兰兰。
倚翠这时候是倚着什么也立不住了,一边向李兰兰跪着,一边向李杏杏哭,若今天这香囊上系的不是麻绳,她不会这么容易被人抓出来。
这样一来,李杏杏自编自导自演落湖受害一事,大约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