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王怡真做总结道:“真相只有一个,所有的线索都指证,有时间、有地点、有人物能够做作案的,只有缘古阁那一家人。”
无论怎么听都很对,而且杨显忠似乎也就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并不像王怡真这样急着定案。
“姑娘的推理确实精彩,不过传话之事,还需要当事人的口供,而且桐洞、香炉到底是不是缘古阁之物,还需要查证,就算能证明,也只能对缘古阁掌柜之子的涉案存疑,毕竟谁也不能摆脱,是那偷儿一并偷取的可能性。”杨显忠说道。
王怡真一瞬间火气上涨,也明白杨显忠话里的意思,缘古阁掌柜之子嫌疑最大,但所有的嫌疑都是两个人推测出的,香炉到底是谁家所有?桐洞是不是缘古阁所用?都得讲证据,唯有得自缘古阁,却印有古琅轩印章的画作是直接证据,却是一个小偷的证词。
若说不信,那小偷的画还是从古琅轩偷的,还是有涉案嫌疑。若说信了,那么小偷既然能从缘古阁偷画,再多偷点香油桐油也没什么问题。
王怡真信大虎不会骗他,别人可不信,又无其它人的佐证,便不足以采信了。
不过气过一瞬间,王怡真也没别的办法,东西总归是大虎偷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