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也有,就是只有重点没有证据。”银月姨娘说道。因为没有证据,她不好下结论,才想着王怡真仔细看看,两个人好好讨论。
“你就直说谁家最可疑吧?”王怡真说道。巧了,她这个人一向是只重脑洞不重实证的。
银月姨娘叹了口气,也干脆的抽了纸张中一份,说道:“这家名为宣容斋,是10年前落成的,算是这京中新开的铺子了,但这些年,其香粉的销量一直很好。”
“香粉?香粉铺子还卖安神香?”王怡真本来以为,银月姨娘会直接告诉他,哪一家的安神香同肖婉儿那粉药相似,让王怡真去查呢,为什么是香粉?
“若是配了香味,安神香也同样是香药啊,香粉铺子里买安神香很正常,反倒是你母亲那方子不带一点香味,才少见呢。其实这家铺子并不是你母亲死后就立刻出现的,最先……”银月姨娘说道:“先是一家叫忘忧的香粉铺子,出了一种新香粉,抢了同街另一家的生意,一时间风头无两,不过对头家中几乎要失掉半壁江山的时候,又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新方子,然后两家争霸时,有其它的香粉铺子拿出了新方,趁势而起,又是搞宣传啦,又是打价格战啦,一时间京里香粉质量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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