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拼命的想啊想的,但最终还是知之而知之,不知之就是不知之的诚实占据了混乱的大脑:“是我们在工作时,大本君带我们出、出来的,我们也不知道。”
“那你是在哪家公司工作?公司可是在华夏?”
“是的,”也许是觉出这些回答可能对这杀人不眨眼的哥哥有用,年轻的松下若男心中的恐惧小了一点,声音也逐渐开始平稳:“我们的公司在卫海,叫鲟鱼船舶公司。我们老总是日本人,本名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有个华夏名字,叫安溪铁观音。”
安溪铁观音?挺耳熟的。
秦玉关点点头,一脸的赞许。也不知道是在称赞这名字好听,还是很欣赏松下若男的这种诚实。等他喘着粗气的说完后,才笑眯眯的问:“你在公司、哦,错了,是在组织里的地位高不高?”
把头摇的就像是拨浪鼓,松下若男一连声的说:“我是去年在日本汉语学院毕业后才参加工作的……当时、当时觉得做这种工作既刺激又挣钱多,所以、所以……”
唉,又是一个误入歧途的羔羊。秦玉关摇摇头,伸手想拍拍他肩膀告诉他:哥们,你不适合做这种刀头舔血的日子,却见松下若男就像是黑夜独行遇见鬼一样的,身子猛然趴在地上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