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低头面对着如同一朵白菊般的叶暮雪,还没有说话,脸就如同一张大红纸那样,诺诺的说:“咳,嫩娃、嫩是在问咱吗?”
叶暮雪平日相处的人,除了表面上对她毕恭毕敬的下属外,就是每天疲于应付的那些见面后挂着一脸虚笑的同行了,就连秦玉关,每次也是眼珠子盯着她胸前滴溜溜乱转,一张带着烟味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可她却从没有见过这样纯朴的如一张白纸的小伙子,在面对她时,眼神 竟然躲躲闪闪、说话竟然吞吞吐吐的一副紧张,是那种真正朴实的紧张,无华但亲切。
叶暮雪很想重重的点点头,示意他答对了。但浑身酸软加上头疼欲裂只得让她轻轻的笑笑,尽量让自己声音温柔些:“是呀,难道这儿还有别人吗?”
就像是积雪逢春、冰川解冻,满地的都是姹紫嫣红,阳光灿烂的让人睁不开眼。叶暮雪这一笑带给李二娃的,是一种莫名的震撼,热血沸腾般。他心底忽地腾起一种活着真好的巨大幸福,让他晕头转向不由自主的盯着叶暮雪的脸庞大胆的看了看,这才重新低下头小声回答:“没有别人了,就咱俩,连个鬼都没有了……”
“是呀,连个鬼都没有了,我刚才的话自然是问的你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怎么来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