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予满不在意的说。
涩的不止是伤口,还有他的心,他似乎魔障了。
看到容幼仪为他哭泣,心中居然会产生温暖的感觉。
将伤口包扎完成,容幼仪准备离开,她没有脸面待下去。
如果不是她想一出是一出的坐在秦凌予腰上,伤口也不会崩裂。
“又要去哪里?”
“我,我回去睡觉。”
“留下来吧,床很大,但要注意不能压到我的伤口。”
秦凌予依旧冷着脸,但同时移了移身体,空出大片位置。
明明之前还有霸王硬上弓的勇气,现在秦凌予主动一回,容幼仪反而不好意思 ,红着脸安静的躺在他身边。
“你以后能不能少受点伤?”
“怎么?”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秦凌予不耐烦的说,他身为军人,万事自然是国家利益第一。
容幼仪抿了抿嘴,不敢说话。
她和秦凌予之间的关系才刚刚好一点,可不能又回到。
翌日清晨,冯青青从客房出来,敲响秦凌予的房门。
过去三分钟后,房门被打开,从里面出来的却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