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看着李政:“主子,老奴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李政一怔:“你是想问柳明志的推恩令到底有什么高明之处,为什么我会如此欣悦?”
“主子英明,老奴的心思主子一下子就看透了。”
“不明白就算了,待以后你就知道,柳明志此子之谋略之深不可量也,今年秋闱若是能够高中,他是必定是国之栋梁,可是老夫看此子却无志为官的意思,只怕会浪费了一身才华。”
“主子的意思是?”
李政思索了一会:“金陵刺史叫齐润是吧?听说此人虽然没有什么显著的地方倒也为官清廉,深受地方百姓爱戴。”
“回主子话,老奴只记得金陵刺史乃是齐润,其他的老奴就不清楚了。”
李政意味深长的一笑:“不清楚的好啊,传我口令,齐润既然身为一方父母,自然要督学地方学子的秋考之状,让其对柳明志的学习情况严加督导,万万不可使其懈怠,告诉齐润,今年殿试老夫要见到柳明志,否则拿他试问。”
“是,老奴这就去吩咐人去传令,主子还有没有其他的话?”
李政迟疑了一会,边走边思考:“今年金陵秋闱的主考官暂时先定齐润的名字,江南的总考官也由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