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黄丸,专克少夫人的青丝绕指柔。”
不满的拍掉少爷的手:“少爷,莺儿已经是.......是妇人了,不能在摸我的头了。”
看着自觉走出去关上房门的柳松,柳明志嘿嘿笑了起来:“不摸莺儿的头,那就........”
隔壁厢房之中,春儿给云清诗擦着祛除伤痕的药汁,听着怪异的咯吱声春儿有些微红:“小姐,那家伙又开始了。”
云清诗面色也是有些不自然,下意识瞥了一眼窗外高高的日头:“好好的擦你的药,少管闲事。”
春儿抿着嘴轻笑道:“小姐,不是春儿多嘴,就算在天香楼的时候,也没有这个时辰就.....这位爵爷生活也太放荡了吧。”
云清诗对着铜镜细细的看了看额头已经只有轻淡痕迹伤口松了口气,女子对样貌的看中比之生命来说不差多少,自己若是毁去了容貌,顶着一块骇人的伤疤度日,还不如一死了之了哪。
“比起那些在天香楼个个风度翩翩,举止有礼的公子哥,这才是他们的真实模样,在天香楼不过是为了脸面故作道貌岸然,若真是人品清正秉直又怎么会去天香楼这种烟花之地饮酒作乐。我曾听楼中的姐姐说,他们这些权贵子弟做出白日宣淫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