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地上的朴刀:“你吃过人肉吗?吃过母亲的肉吗?”
颜玉惊愕的看着呼延玉:“什么?人肉?”
“是不是感觉很可怕?没错,确实很可怕,那种味道一辈子都不想去回味第二次,令人作呕。”
“能冒昧的问一句,怎么回事吗?”
“十三年前,呼延部落还没有你下嫁之前的部落壮大,比被你灭掉的柔然部落强不了多少,可是那个时候有母亲陪着,很安心,草原上的落日美极了。”
“可是有一天,史毕思王庭的三王子史毕思穆尔特打猎途径呼延部落,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用最好的马奶酒,最香的烤全羊招待着史毕思穆尔特,因为史毕思穆尔特尊贵的身份,他所有的妃子侍妾都要出来作陪,母亲是汉人女子,极爱干净,没有突厥女人身上那股子味道,于是被三王子看上了。”
“汉人女子的思想是有礼义廉耻的,母亲不愿意服侍三王子,他就对母亲拳打脚踢,后来扫了史毕思穆尔特的兴,那个畜生的三王子竟然要割母亲的肉下酒,他毫不阻拦,甚至像一条狗一样哈着头赔笑。”
“那年我十二岁,冲进了王帐,被史毕思穆尔特的侍卫拳打脚踢几乎丧命,不过母亲依旧被割去了两块肉烤熟了,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