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并非是自己熟识的任何一人,茫然的看着何其:“何其,这位小兄弟是?”
柳明志暗暗叹了口气,自己就如此没有存在感吗?乔常敬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自己是谁,是该说他是老糊涂还是该说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百姓的身上了。
何其扫了一眼柳明志也不避讳,直接将柳明志的来历讲述给了乔常敬听。
“原来是柳小哥,失礼了失礼了,方才老眼昏花没有注意到柳小哥的存在,实在是冒昧,请柳小哥海涵。”
“乔老爷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一个落难的书生,何大哥能给在下一口饭吃就是天大的恩惠,谈何失礼之说。”
坐在椅子上的乔常敬诧异的看着柳明志,落难书生?
乔常敬心里是不相信的,虽然柳明志一声粗布麻衣的店小二服饰穿着打扮,可是看其站姿挺胸抬头,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贵不可言的气势,绝非一个落难书生能有的气势。
气势这种融入骨子里的东西是掩饰不了的,无论你怎么掩饰,一举一动从小习惯的方式是处处与众不同。
乔常敬甚至感觉眼前这个面色带着尘土泥污的青年比青州刺史顾志恒还要贵气。
似乎发觉了乔常敬的异样柳明志不由自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