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再一次打断了李继文的话,“与前任苏县令相比,我已经幸运很多了。而且,李兄莫不是忘了秦兴!”
听到这话,李继文的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有些不明白吴晨的用意。“吴官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晨就像没有听出李继文话中的不满一般,自顾自的说道:“也没什么用意,只是自我因病离开衙门开始,苏东、曹觅均因违法付出了代价,秦兴更是伏法被诛。”
吴晨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唯独漏掉了李继文。
“吴官人莫不是忘了愚兄。”说这话的时候,李继文的语气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不满。
吴晨轻笑了两声,又一次的转移了话题,“对了,听说李兄从中牟县回来身患风寒,现在看来应该是好了许多?”
两人谈话的节奏始终被吴晨所把持,李继文就想一个回答问题的人一般,始终被吴晨带着走。他想问的问题,他想听到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反倒是吴晨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
不过这一次,李继文不再按照吴晨的节奏,固执的问道:“吴官人莫不是觉得愚兄被贬为县尉是罪有应得?”
从吴晨的本心来说,他并不认为李继文被贬为县尉是罪有应得。他认为,李继文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