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一样,又狠狠的压了几下破布,直到,那个汴州人疼的眼泪都出来了,s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知道疼就好。”
“下面,我问问题,你回到问题,明白吗?”
看着眼神中充满恨意的汴州人,宋三思只是笑了笑,接着就用刀把朝着汴州人的脐下三寸,狠狠的打了一下。汴州人吃痛,眼中的恨意更胜。
汴州人不知道,就在不久前的一个夜晚,就在这个房间里,老傅对宋三思使用的手段,要比宋三思在他身上使出的手段更为凶残。
汴州人也算是嘴硬,被宋三思折磨了一会儿,愣是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宋三思一直在折磨他,让他没有任何办法回应。
宋三思虽然带给他皮肉之苦,可是他身上的伤,宋三思也同样给他治疗了。
所以一个晚上过去,汴州的身体状况倒是要比夜里的时候好上了几分。
“人我不管了,你们自己带走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面对前来接人的罗永,宋三思非常干脆的把人交了出去。
不过,让罗永倍感奇怪的是这个汴州人在离出门之前和回头看了宋三思一眼,眼神中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激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