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一声便离开了阎立本的房间,准备回去和别驾等佐官商量商量。
马生回去和众人一商量,依旧是拿不定主意。
不是说他们都没有主意,而是谁都不想开这个口。
众人都是为官多年,封城门缉拿逃犯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什么时候关城门,什么开城门,他们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清楚楚。
不过就是因为这一次牵涉到了阎立本的儿子,所以这一次的事情才难办了起来。
虽然阎洛一的事情是阎立本自己说出来的,封城门也是阎立本提议的,可是眼下开城门,却还是个难题。
城门开的早了,担心阎立本说他们不尽责抓捕。
开的晚了,担心阎立本有些别的想法。
“说起来,阎洛一很有可能已经出了城。”马生说道。
“就是说啊,除了他还有谁能用河南道的令牌出城……”
“不妥,万一是故布迷阵呢?
诸位莫要忘了,广德楼一出事,城门就已然关了。
从广德楼的位置赶去西门,一般情况下需要一炷香左右的时间,而从衙门赶去西门,也差不多是这么长时间。
而且当时事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