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言,一切的一切,都是纳州僚人在背后捣鬼?你是出于保护一家老小,这才无奈的答应了他们?”
王士芳哭丧着点了点头,重复道:“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是吗?”苏鹏反问一句,接着说道:“那我问你,僚人向你采购了多少粮食?”
“百担稻米。”
王士芳的回答,与黄宏宇所言一般。
可是这个答案,同样引出来一个问题,那就是:区区百担稻米,何须叶家费心费力的准备大船。
“都是纳州人要求的,我也没有办法啊……”
对于王士芳的嘴硬,苏鹏只觉得可笑。
“怎么,你莫不是以为那僚人没有落入衙门的手中不成?还敢这样不停的信口雌黄?
王士芳啊王士芳,你莫不是忘了,你找来送那僚人出去等我小船那是水师的船,驾船的王老三,更是衙门的人。
在他们靠岸的地方,本官已经部署了重兵,纳州的僚人,现在已经在回到并州的路上了啊……”
不过,不知道为何,王士芳就像笃定苏鹏肯定不能捉住那个僚人一般,硬是嘴硬的说自己只是被逼无奈才与僚人采购粮食,对于其他的问题,全是一问三不知,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