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击问出她去过那里,现下文昆有一办法。”
“好,泽洋愿意听从文昆的安排。”
杜文昆凝色道:“等琉璃醒后,让琉璃先去兴师问罪。问涧兄为何手上的牵制术突然发作,不给涧兄反问的机会。
既然这次涧兄引了重流纹,心中也一定清楚琉璃会疼痛难忍,甚至卧床不起。若涧兄再疑心,还请泽洋坚称自己与琉璃一直在一起,未离半步。”
“好!”“不用了。”两声同时响起。
曼琉璃打着哈欠,从床上慢慢起身:“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段泽洋见曼琉璃起身,急忙过去把她扶到桌子旁。
曼琉璃见两人神色凝重,宽慰道:“你们两个不要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
说着捶了捶自己的胸膛:“你们看,我好的很。”
“刚刚琉璃听到了?”杜文昆问。
曼琉璃:“差不多。”
杜文昆:“琉璃觉得怎样?”
曼琉璃:“我自己去就可以,有些事情讲清楚就行了。说起来,这次多亏了杜兄还有九皋。”
“九皋?”段泽洋知道那日金九皋找曼琉璃的事。
杜文昆点点头:“我也是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