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家鸣禾丢在河里,他不信事情会如此巧合。
曼琉璃突然认为自己做错了这件事。
若段泽洋真的是煜鸣禾,煜鸣珂将他独自留在河边,是煜鸣珂的无心之失还是有意为之。
“琉璃,泽洋这是怎么了?”杜文昆不解的问道。
曼琉璃回过神,佯装漫不经心:“没事,也许是想起千医师在等他吃晚饭。”
“琉璃吃饱了?”
“嗯。”
曼琉璃细想了一会,抬起眼认真问:“杜兄,鸣禾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印记吗,或者丢的时候身上带有什么?”
“这个……”杜文昆神情渐渐严肃,努力回忆小时候的事,“记得听家中老人提起,鸣禾被烫伤过,左腿上留有烫痕。”
“好,多谢杜兄。只是,今天我向你打听鸣禾的事,希望杜兄不要向别人提起,尤其的是涧凡臻。”
“自然,琉璃你放心。”
曼琉璃这才舒展了眉头:“杜兄,实不相瞒,我想溜去叶青那里,看看她伤的如何。
她待我好,如果我不去,心里实在不安。”
“琉璃的意思是?”
“伯赛先生虽说待我远音控稳后,就可以出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