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开始唉声叹气:“学好解术再进,好难为人啊。我找谁试术……
不行不行,我这是在想什么。怎么可以找人试术,面条兄我都不知道怎么解,不知道怎么解,找一百个也没用。”
曼琉璃从桌上摸过她记得笔记,反反复复看了十几次,她才确信,在解术那一行里,确确实实就一个字:解。
“唉,一个解字也挺好的。”曼琉璃开始自己劝解自己,“总比一个然字好,唉。”
曼琉璃翻过来覆过去,焦躁不安:“扇儿啊,我的命好苦啊。在我们那里,做实验起码还有仪器,甚至还有小白鼠,你看看这里……”
“小白鼠?”曼琉璃猛然起身,“老鼠!没有小白鼠,我还不能有只老鼠嘛。”
曼琉璃想通,欣喜万分,从桌子上抓起她的折扇,高兴道:“走,咱捉老鼠去。”
大半夜,曼琉璃盘着个腿,拖着个脸,靠在通顶神像身后:“唉,扇儿啊,为什么,为什么连只老鼠也没有。
没有老鼠,给我只蟑螂也行,没有蟑螂随便给我个能动的也行啊。扇儿啊,我的命好……”
“动的?”
“动的。”
曼琉璃嘴角开始上翘。坏笑着,转头看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