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带琉璃走了。”
杜文昆不再管身后之人,跃身冲向曼琉璃那里,打掉那些火把,把她带出浓烟,闪进了深林。
一切猝不及防,窦管家气急败坏,黑衣人追上去,杜康迅速起身挡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不知跑了多久,杜文昆听到曼琉璃剧烈咳起来,才停下步伐。
他把曼琉璃放下,解了自己的长衫,把她裹起来。
杜文昆焦急道:“我去找点水,你在这等……”
“文昆。”曼琉璃突然出声喊住他,“是不是你。”
“什么?”
曼琉璃站起来缓缓走向他:“能让人在悲痛中快速站起来的唯有仇恨。涧家以剑术立于北方,而窦家是以机关术。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世人厌恶暗箭伤人之道,所以才成就了涧家百年不衰。”
“琉璃,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冥婚。窦家家主已冥婚为利,让城边的那些小家主了却心愿,然后扶窦家上位。
可是涧家有百年之基,怎能说扳倒就扳倒,更何况涧家与现任中央之地杜家家主交好,更是难上加难。
于是,为让你们绝交,设计办冥婚。但是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