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问这个干嘛?”
阿珠揉了揉哭红的眼睛,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可能找到大生纺织厂旧址了!”
我闻言大喜,拉着秦煜和阿珠,推门就往东赶。
一边走,一边跟她们解释:
“如果我们现在呆着的大生纺织厂是仿造的西贝货,而且按照张长宽的说法,是在旧址之上建造的。
那么当年的纺织厂真迹,应该被泥石流埋到了地下,准确的说,就埋在我们脚下。
所以如果厂里有通往地下的设计,很大概率会和地下的遗迹相连!
我本来只有三分把握,但阿珠姑娘说枯井的位置,本来应该盖着一间厂房后,我几乎可以确定,这口井,有大问题。
就算不是通道,也绝对不寻常。”
“原来如此。”
我身后的二人恍然大悟,也瞬间明白了。
往东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我们终于走到了井旁,沿途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四周一片死寂,似乎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们面前的井是一口石井,上边盖着一块石头,灰突突的。
但是我敏锐的观察到,这块石头下边并没有灰尘,石头,有被多次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