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之外,其他的时间大部分都用来看书作画上了,只是她也没有想到蓝宴沉这么小的年纪,作出的画就能卖这么多银子,惊讶之余,也为他感到高兴。
几乎想都不想,乔氏就把钱袋子,重新塞给蓝宴沉:“宴沉,这是你挣得银子,你自己留着。婶婶不能要。”
蓝宴沉却是往后倒退了一步,躲开了乔氏拿着钱袋子的手,不去接。
“婶婶,你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吗?既然是一家人,宴沉理应为这个家做些什么。”蓝宴沉定定的看着乔氏,字字缓缓的说道。
一句一家人,将乔氏堵得哑口无言。
可是,她又怎么能去要一个孩子的银子?
“宴沉,你听婶婶说,这些银子你自己收着。”乔氏酝酿了一下,才找了个合适的说辞,“你需要上私塾,需要买书买笔墨纸砚,这些都要用银子,所以这些银子你自己留着买书,买笔墨纸砚就好。你将来是要努力考取功名的,难道你忘了你爹的嘱咐了吗?”
蓝宴沉沉默了下来,眼中的神色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爹的嘱咐。
“身为男儿,你的骨血里融着责任二字,家国之责,扛在肩头。宴沉,你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