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涯这个人,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其实骨子里是个非常喜欢占便宜且抠门的货色。
除了对白小诗和他自己大方,对待其他人,那就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她怎么会不知道那药丸的价值,她就是故意从铁公鸡身上拔毛。
“温郎中,明天还得麻烦您再来一趟。”段无涯看向温思远,刻意不去看温玉软手里的银票,他的心在滴血。
温思远点了点头,然后就向段无涯等人告辞,带着温玉软离开了张家。
温玉软手中拿着那张银票,心情无比美丽。
这一百两银子来的真是容易。
“玉儿,你为什么要坑,哦不对,要诓,也不对……”温思远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温玉软向段无涯要这一百两银子。
“爹爹,我之前做的梦里,有那个修士还有那个小姑娘。”温玉软轻声说道,“那个修士和那个小姑娘特别坏,联手起来欺负我!那个修士还想收我做徒弟,其实就是想让我去伺候那个姓白的姑娘。”
温思远一听这话,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欺负他闺女?
他绝对不能忍得。
“那明天爹爹不去给她瞧病了。”温思远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