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人老老实实的点头，将药膏均匀的涂在了季无殇的每一根发丝上，到了最后，还听从了季无殇的命令，给他仔细的将药膏都涂抹到发根上，然后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按摩了起来。
季无殇闭着眼睛享受，然后感受着自己的脸上和下巴有些发痒，而小纸人的手则是一点一点的将头发上的泡沫全部刮走。
小纸人的手法非常好，它按得季无殇一直享受着，每一次从他头上刮下一些泡沫，就会顺带着连根拔起一大撮头发。
以为药膏的缘故，季无殇的头皮受不了那么多药膏的刺激，头皮上毛囊已经全部都被杀死，导致头发每次一撮一撮的被拔下来，季无殇也完全感觉不到头疼，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酸疼的头皮得到了纾解，整个脑袋不像是之前那么沉重，立刻就变轻了不少。
享受着小纸人的按摩，季无殇竟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在季无殇撑着侧脸睡着的时候，他浑然没有发现小纸人已经把他的头发全部薅了下来，并且，他脸上所有沾染到了黑瓶子药膏的地方的毛发，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