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扭头就出去说他这是遭到报应了,只能咬牙又把筹子放回筒里。
丢丢不了的筹子,只要是放回筒里就没有任何问题,镇令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不是早知道我的底细了,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穷书生,何必多此一问?”凌逸辰腰杆挺得笔直,这气质看着丝毫都不像是落魄的穷书生。
“镇令大人,您就别和他们这些人废话了,我们今天来是想和这对狗男女拿回属于我和我儿子的血汗钱的,可千万不要因为他们油嘴滑舌就着了他们的道,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啊!”
梁丽芸看镇令状态不对,公堂上的气氛也非常不稳定,立即开口提醒,把话题拉回来。
镇令这才轻咳两声,拍案,“堂下罪女柳夏初凌逸辰!庄夫人状告你们关系不洁,暗中私通,还敲诈她的钱财,打伤了她和庄秀才,是否确有其事!”
“我没有!”夏初毫不犹豫否认。
“你说你没有就是没有吗?本官凭什么相信你!若是真的没有,可否拿出证据来!”镇令再度开口。
通常这种情况都是让原告来提供证据证明她和男人私通。
这倒好,这镇令让她这个无辜的来提供无辜的证据,显然就是在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