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钱所以没买成自己回去了,也应该是问过价格了,决定要买了才准备掏钱的,那那家摊位的老板一定会记得你这个人。”
“你现在就说出摊位是什么地方摆的,是男的还是女的看管的,是个卖什么的摊位?”
柳林氏她们一个个面如土色,她们根本说不上来。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刚才是在撒谎欺骗本官,所以在本官问你们最简单的问题的时候才会许久都不吭一声,想必之前那些事都是杜撰的了,就为了脱罪就欺骗当今安平镇的父母官,罪加一等!每个女人拖下去打十大板,男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再审!
镇令这么说着,抽了三根筹子丢到地上。
“冤枉啊,我们冤枉啊,我们说不上来,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地方和那个摊位啊,我们没有骗人啊镇令大人。”柳林氏想打到自己要被打板子,怕的都哭了,眼泪哗啦啦的掉。
林娇娥和刘香梅两个人何曾被打过板子,害怕的跪在地上都瑟瑟发抖,学着柳林氏的模样哭着喊冤求绕,试图改变这一局势。
其实她们如果自己早点认罪,镇令心情好了也许不会严判她们。
偏偏他们喜欢作死,喜欢死不承认,让镇令麻烦来花费大量时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