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从他身下传了出来。
“任曦不要看……啊!!曲有霖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啊!任曦…任曦……”
眼前一幕,污秽恶心到令人发指,却是这个家里的常态。整整三年,自从妈妈带着她来到这个陌生的继父家,随之而来的噩梦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年。
他就是个魔鬼,高兴了打她们,不高兴了只打的更凶。
迫于男人的凶残,街坊邻居见了她们也只避而不及。
她也曾偷偷报过警,可警察来了,他就点头哈腰诚恳认错,等警察走了,她和妈妈都差点被他打死……
她就再也不敢报警了。
任曦几近木然的看着眼前交融的两具身体,男人愉悦的嘶吼声与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充斥在她耳际,也不知是女人遍体的伤痕还是从她口中传出的一声声‘任曦’驱使了她,好似是机械般的,任曦眼神空洞的扭了扭脖子,目光不断在身旁的花瓶与男人的后脑勺之间来回流转着。
像是想到了什么,任曦因恐惧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脸上竟是突然浮起一丝笑容,而后便见她伸出了手去,不疾不徐的将花瓶中的残花泠出,渍水倒向地面。高举花瓶,在女人断不敢相信的目光中,狠狠的砸向了男人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