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赵序文的话,涟生淡淡的摇了摇头:“你先下吧,你是负责四艺大会的举办人,我和你从同一张马车里下来影响不好。”
听了涟生的话,赵序文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的说道:“是在下疏忽了,还是涟生姑娘想的细致,那在下就先下了,一会儿涟生姑娘直接前往紫金广场内部即可。”说着赵序文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做工精细的玉牌递到了涟生面前。
“这是?”接过赵序文手中的玉牌,涟生不解的问道。
“这是通行令牌,一会用这个便可进去内部参赛去了,到时候座椅上会有名字,按名字坐就可以了,对了你现在是叫白涟千万不要忘了。”赵序文耐心的解释道。
“知道了。”
“好那,我先下去了,那到时候一切你自己注意一点。”说完,赵序文便掀开门帘下了马车。
待赵序文走了有一会儿后,涟生才从马车下去。看着眼前巨大的建筑,以及一眼就可以看到的万众瞩目的中心圆台,涟生心里有些不适应,不过为了那“独山玉”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拿着通行令牌,涟生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到了紫金广场的内部参赛台。望着参赛台上已经坐了不少的女子,但皆是在整理自己的衣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