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严没有回答，盯着第一个代表“过去”的水盂看了许久，没有看出结果，又连忙扭头看向第二个代表“现在”的水盂。
只一眼，他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
他的目光没在第二个水盂上停留太久，又连忙看向第三个水盂。
看完之后，他就僵在了原地。
“华严先生，结果如何？”君天翼再次询问。
华严还是没有回答。
叶轩走过去，往三个水盂中看了看，见三滴血液都已经在水中化开，丝丝道道在水中飘荡，似铁马冰河，又似白云苍狗。
总之，叶轩是看不懂，于是也看向华严，等他的答案。
“华严先生，结果到底如何？”君天翼提高声音，第三次询问。
这回华严终于有了反应，站直身体，恢复平静道：“过去，现在，未来。皆为混沌。”
“和解？”
“混沌未开，天命未定，一切都看不清。”华严答道。
“看不清？”君天翼眉头大皱，“怎么会看不清？”
“混沌乃是天命三千象中的一象，代表的就是混沌未定，无解，也没有原因。”华严语气中透露出了些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