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
因为她记得她曾经有个孩子，额头上有月牙形胎记。
叶轩不打算拐弯抹角的，准备一击瓦解不死妖皇和虚空妖后的联手，直接说道：“你不用猜了，皓月是九州界的一位女帝。体内有一半的人族血脉，和一半的虚空血脉。她一生命途多舛，襁褓之时被人捡到，后又流落天妖部族。最后……”
“最后怎么了？”虚空妖后听到这里，已经知道皓月就是她的后代，立即追问。
瞳伸手指着不死妖皇，怒声说道：“娘亲是被天妖用毒药害死的。”
从外形上，不死妖皇和天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所以瞳把他当做天妖了。
九州界之中，天妖族几乎已经绝迹。
两个小丫头也已经好多年没见到天妖了，现在又见到了一个，眼中满是仇恨目光。
小时候她们还不太明白仇恨是什么，杀戮天妖更多的是因为哥哥的命令，但等她们慢慢长大，对天妖的仇恨确实从心底生出的。
虚空妖后回身怒视不死妖皇，说道：“皓月是我的孩子！”
“那又怎么样？天妖族难道就不是你的后代了吗？”不死妖皇反问。
“所以你是想说，我的后代自相残杀吗？”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