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似的,没有一点与心上人今生缘尽的悲戚样子。看来是真的与裕王和姜公子没有男女之情的。
“说起来,小姐入宫在即,今后要再见外头的人可是难了。不仅如此,身份也不同。就说那姜家小姐,虽然还比您长两岁,可明儿再见到您,是要尊称您一声娘娘的。”
“你这话倒提醒我了,入了宫我便是孤家寡人,连个评文绣花的玩伴也没有了。去去去,把门关起来。”绾妍瞬间来了兴致,提着裙子跑到书桌边坐下,又把关了门的乔鸯叫过来磨墨。
“铜板,多日不见,学识精进否?风寒亦好否?吾将入宫,恐今后再无机会与兄对诗,大憾大憾!愿兄学有所成,早日实现抱负……”
乔鸯站在边上偏着头看,甚是不解,挠了挠头,又问:“铜板是谁啊?”
“铜板?自然是裕王啊。”绾妍一面写着,一面不耐烦地回答。此刻她可是文思泉涌倚马可待,这丫头在旁边问来问去,真是干扰她的文思。
乔鸯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墨锭没拿稳,又觉得手上一凉,低头一看,白净的指尖上沾了几点墨汁。听到绾妍这样说,她哪里还有心思擦,急得结巴起来:“小姐为何如此称呼裕王殿下?”
“因为是裕王啊,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