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湄手一顿,旋即原本如高山流水般的琴音戛然而止。
她抿了抿唇,犹疑道:“宝扇,你说乔鸯当真不怕那誓么?”
“怕与不怕,她都是背誓之人,自己选的路自己走,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与咱们不相干的。”
许湄自顾自地捻着琴弦:“不得不说,她真是一个冷面冷心的人,就连本宫,面对乔鸯的心机,也畏她两分。”
宝扇十分不屑地摇了摇头:“她纵使藏得再好,不也让您有所察觉了么?她的心智堪堪对付昭妃而已,在您面前还不是掩不住?”
“本宫现在着实好奇,乔鸯背后的人是谁,以及那人与乔鸯,是谁先搭上了谁……”许湄抚上发髻上的茉莉花簪子,“若是在宫里,只有皇后、宜嫔、郭贵人、恬贵人,乔鸯是得了谁的好处?若是在外头,那可海了去了,本宫也没有眉目。”
宝扇宽慰道:“总之日子还长,咱们且慢慢地看。如今咱们在暗处,乔鸯在明处,她还未曾提防呢。”
“乔鸯的事不急,咱们先放在一边。长春宫的那人,你可还留意着?”
“那人上回办砸了事,看您泼天大怒,吓得病了两日。”宝扇窃笑道,“长春宫尽是一些傻货,矮子里挑高子选出来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