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殿的人告诉本宫,小皇子突染风寒……”
许湄盯着知书越发苍白的脸,扬了扬下巴,正色道:“本宫毕竟没有生养过,况且也只是代掌六宫之事,说起来,这后宫做主的人不只有皇后娘娘一位么?”
知书大惊失色,不自觉地退了半步,腿肚子抖了抖,不知是该让出一条道来让许湄进去,还是想个法子来回绝。
若是让淑妃进去了……知书冷汗涔涔,不敢去想象自己好不容易稳下来的皇后娘娘,在得知自己孩子在撷芳殿,在襁褓之中便染了风寒,会疯魔成什么样子。
可只是若要将这位主儿挡在外头,又要想个什么法子呢?
知书瞥了一眼许湄嘴角那抹狡黠的笑意——这位淑妃娘娘可不是个好打发的人。
“怎么了知书姑娘?”许湄故作讶然,“难道本宫说错了?还是知书姑娘是觉得,本宫不必来知会皇后娘娘一声?”
“知书姑娘,本宫是可不敢有僭越之心的。”
一旁的宝扇也出声,与许湄一唱一和起来:“烦请知书姑娘通传一声,若是耽搁了,也不知道该怪谁。我家娘娘得了消息便前来,可见对小皇子很是上心的。”
知书的脸由先前失了血色的苍白,很快就成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