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绾妍虽不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可这话听起来极是挑衅,她抚上许湄的手肘,眼神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许湄轻轻拨开绾妍的手,更加近了一些,最后竟是坐到皇后榻边去。
“皇后娘娘这般为妹妹着想,真是用心良苦。妾身倒是奇了,这样明显的一件事,您身边聪明能干的知书看不透,心里深沉的宜嫔也看不透?”
知书捻着帕子的手一顿,死死地盯着许湄的朱唇。
她是想去阻止的,只是……
只是最后,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就像不知道似的,将带血的帕子扔进水盆中,退到角落里同宫人们一起跪着。
皇后声音冷冷的,像万年前的寒霜。
“本宫是思念幼妹,这话都说倦了,你们就是不信。”
“吴家已经弃车保帅,娘娘何苦还替他们掩饰?岂非太过懦弱?”许湄身子俯得低了一些,口吻像是在苦口婆心地劝诫。
绾妍已然从一个被皇后召来的参与者,成为了一个旁观者,她用手撑住桌角,身子滑坐在椅子上,屏住呼吸,铁了心不再掺和。
良久,皇后睁开眼睛,隔着帐幔看着许湄朦胧的轮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