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不惊不惧,“若是父皇是昏君,儿臣怕只有身首异处的份。若是明君,父皇自然该明白,形势所逼,父皇别无他选。”
孝昭帝将毛笔放下,点点墨痕染了字迹,若有所思,“你本可以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此番前来,怕是为了武安侯家的那个女儿,放不下儿女情长,如何做一个好的帝王。”
楚轩拂了拂白衣,“不劳父皇费心。”
楚轩扪心自问,是不是为了儿女情长?不是。。
他明白不论是太子还是皇帝,都不过是轻而易举可以摘下的人头,真正的阻碍,是背后下这盘棋的人,敌我皆在暗,总是要深入敌后,才能查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