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剩的俘虏遣送回去,匈奴中重要的战将扣押下来,好好招待着。”
招待……
侍卫自然是知道这意思是好生监视着。
“是。”侍卫拱手行礼,去传了命令。
楚轩:“暗一,前去京城通知左右卫尉,全权配合洛虞。”
闻言,从帐篷顶上掠过一道黑影,消失不见。
接连数日的征战终于得以停歇,晚上营里还举行了篝火晚会,一为庆贺,二为祭奠。
楚轩离得远,一袭白衣格格不入。
武安侯走过去,颇有几分急切,“虞儿有消息了?”
楚轩望着远处的篝火,神色有几分空,“嗯。”
武安侯这么多日紧绷的神经忽然松懈下来,随手揽过一个人,“走,去喝酒。”
一抬眼,是匈奴贤王,立马像甩病毒一样地松了手。
匈奴贤王气不打一处来,一拳就怼了上去,“靠,你那一副和碰到屎一样的表情什么意思。”
武安侯也不甘示弱地打了回去,“你这不是有自知之明,你还问我做什么?”
两人毫不顾忌地扭做一团。
匈奴贤王怒吼,“靠,别打你爷爷的屁股,今天刚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