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身周飞舞的纱衣。
樊芜看到这火焰的妖娆,心境不由得一缓,将玉石放在玉令之上,玉令周围的“纱衣”飞舞,将玉石包裹着化作白色的玉浆。
樊芜运转起炎焱炼器诀,用神识操控火焰包裹着玉浆置于面前,又贴着皮肤布置了薄薄的一层灵力。
任由火焰拉扯着玉浆在面前延展成一张薄薄的白玉面具,樊芜又拿出镜子,映照出自己带面具的脸,发觉还能透过面具看到里面的深色肉瘤便又加厚了面具。
逐渐调整至合适的大小厚度,撤去火焰,用神识控制着面具悬浮在自己面前。
“没想到,我做的第一张面具竟然是为了遮住我这张丑陋的脸。”樊芜自嘲一声,将冷却下来的面具戴到了脸上。
这么一张仅仅由白色玉石炼化成的玉质面具,连灵器都算不上,樊芜已经没有什么心情炼制灵器面具了。
美观与否也不再重要。
樊芜走了出去,没有喊明玉。可是明玉就在门口,怎么会看不到她的所做所为呢?
明玉担忧的神色表现在脸上,跟在樊芜身后,时不时的看一眼樊芜带着面具的脸。
她知道这必然与刚才的变故有关,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寸步不